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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4年本人背井离乡,那个时候我22岁,只身一人外出打工,第一份工作是学的电焊工。
3年的光阴过得很快,转眼间我也差不多25岁,到了该谈恋爱该结婚的年纪,那个时候已经1997年,正直香港回归的一年,我记得很清楚。
这位49岁的半老徐娘是个上海的女人,她在这座城市是当年离婚后过来的,说这辈子也不回去了。
我们租的房子中间就隔了一堵墙,我是在她之后搬来的,这里比较偏僻,也没有什么人走动,晚上特别的安静。
在那里住了1个多月我们都没有说过话,真正开始说话是在夏季的时候,当时的气温跟现在差不多,在当时,这样的高温已经是最热的时候了。
因为是偏僻的郊区,电力设施并不完善,有一天我洗完了澡躺在床上在看着电视呢,突然,停电了。
伸头到窗外看了看,外面的路灯都熄灭了,其他家也纷纷却黑一片。
那时候应该是在20点左右吧,当时房东住在二楼,一楼是准备租给人家当仓库用的,一直空着,三楼是租给我们这些外地人的。
一共就5个房间,只有3个房间有人住,我算一个,隔壁那个半老徐娘算一个,还有一个是20来岁小伙儿,基本上都看不到他人。
停电后的没多久我们就被热出来了,然后就我们2个拿着小板凳到了后面的阳台上去乘凉。
她有一把扇子,我没有,那天晚上的风几乎没有,白天的烈日已经把阳台轰晒的很热,这都20点多了还是很热。
所以我就跑去用平时洗澡用的水桶到卫生间接了一桶水,然后就浇在了地上。
这法子赢得了这个半老徐娘的称赞,说我聪明,说我有头脑,送回了水桶再坐在这里,感觉是没有那么热了,凉快了许多。
而后我们挨着坐着闲谈了起来,这样的气氛,这样的环境,是个适合谈心的时机。
她说着,我听着,大致上就是跟我说没有结婚是好事情,感情这个东西要深思熟虑,她就是因为当年不懂事嫁给了一个值得嫁的人。
搞得现在她对婚姻都有恐惧,当年从上海来这边,这些年追求她的人也有不少,可是她很害怕和这些人交往。
大致上就聊得这些,因为第二天还得上班,晚上不敢太晚睡觉,所以就各自回屋了。
由于我们房间就只有一个窗户,不开门空气是不流通的,所以当晚我没有关门睡觉,因为关了门实在是闷热的睡不着。
第二天醒来我去洗脸刷牙,路过她房间的时候发现她也没有关门,她穿了睡裙,脚是对着门口的,可能也睡得晚吧,这个点儿还没有醒来。
也是因为谁的太沉太香导致忘记了门是开着的,所以睡裙的边儿已经到了腰身,下面的风光我净收眼底。
然后我敲敲门提醒她起床,没有等她睁眼我就走去了洗手间,因为我也担心她尴尬。
当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比我先回来了,这么热的天气她还有心情做饭。
房东不许在房间里面做饭,就一个电磁炉放在了房间外面的过道里,炒个菜还得蹲着。
一看我回来她露出了笑容跟我说晚饭还没有吃吧,我说没有,她说马上就好了,晚上就在我这里吃。
我客气的说不了,一会儿我就出去买,她说我已经带你做了,还跟我客气啊,就在这吃吧,快去洗手。
盛情难却之下我去洗了手,然后就第一次走进了她的房间,门依然没有关,我两就坐在一张不太大的桌子上吃了起来。
依然闷热的鬼天气搞得我一点儿食欲都没有,但是这老徐娘菜做的好吃,3个菜有2个都是我爱吃的。
现在我还记得,一个是辣椒炒肉丝,还有一个是红烧肉,另外一个西红柿炒鸡蛋我没有兴趣。
所以我吃了一碗半,平时我的饭量都是3碗的,那时候我非常能吃,可能发育的比别人晚吧。
她说已经一个人很久都这么吃饭了,多一个人吃饭就是香。
还说以后没事儿就过来陪她吃吃晚饭,休息日的时候中午也过来吃吃饭,说说话。
我本以为她是在跟我客气,但是往后的日子,我无数次是被她喊去的,每次都是吃饭,每次都是跟我聊着一些不着边的话题。
她离异单身,我是未婚单身,年龄的差距令我对她没敢有非分之想。
只是那一次她没有关门睡觉我看到的画面在我脑子里被回放过几次,念头一起我就理性的按压了下去。
而我也不是一个喜欢吃白食的人,发工资的时候我会买菜回来给她下厨。
因为我不会做饭,去饭店又觉得浪费,那时候的我工资并不高。
这一点她很理解,跟我说没事别乱花钱,有钞票就存起来,呵呵,上海女人都喜欢叫钱叫钞票。
当然我也不是个不懂事的人,发工资不单单是买菜,什么米啊,油啊这些我都会一起带上。
之后的事情发展是因为一次下大雨的晚上,那晚外面闪电不断,她就跑过来敲门说有些害怕。
我起身开门,她说本来都睡着了,做了个噩梦,醒来又看到这雷电交加,让我过去坐一会儿。
于是我就去了,拿个小板凳就坐在了她的边上,她显得有些不太自然,说话有些语无伦次,我问是不是被吓着了,她说是的。
而后她很小心翼翼的跟我说能不能在她旁边躺一会儿,一听我就热血沸腾了。
说实话很想上她的床躺在她旁边,可是我不好意思,于是我推脱,她解释说不是我理解的那样,就是想有个人陪着不那么害怕。
这么说我就有台阶下了,于是就按照她的意思睡在了她的旁边。
这一躺,我睡意全无啊,那时候我一动不动,因为我不敢动,我非常的激动,我在刻制我自己。
但是我又多么希望她会主动一点,可是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她贴过来,就这样我在等候她主动的情况下睡着了。
睡到了凌晨的时候她起床上厕所,其实我们住的房间离厕所也不远,但她用的是痰盂。
朦胧半醒的状态我听到了那水流声,然后我翻了个身子。
她知道我醒了,问我是不是醒了,我嗯了一声,她说你别开灯啊,我在方便,我说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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